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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坚突然一下子冲口止住我的话，激动得脖子充血，连眼睛也红了：“这是我们政府军的事！就算是我领导不当，也没有必要与你报告！我自己会向上级领罪接受处分……而且，他们的牺牲，并不是白费的！”
乎坚紧握着拳头，略为痛苦轻哼一声，扭头不再看我。
想不到乎坚虽然表面轻浮，但其实内里，却是个相当认真的家伙。我开始对他有些改观。
但我还是故意激他：
“既然你羞于回答，就让我来计算一下：以你们的身手以及躲避速度来看，可以判断出，你们一队人到达这里一定不会超过二十四小时。再以这里的多维异空交接点与我们相遇的机率来计算，可以判断出，你至少带领超过二十五人到甘洲来了。”
“也就是说，你已经有百分之九十的成员被多维时空吸走了。我的计算，准确吧？乎先生？”
我边说，边刻意留意着四名便衣的表情。只见他们一听我的话，身体已经明显地轻颤了一下。这样一个反应就足以表明我的话，说对了！就连乎坚，原本镇定的目光也掠过一丝惊然。
“乎先生，你不作声，那就等于默认了！”
我故意对乎坚轻笑起来。
乎坚只是轻哼一声，故作不以为然地抬起下巴。
我看了他一眼，笑道：“算了，既然你已经默认了，我就不再问有关这方面的问题。那，问你一个关于我的问题。”
“额？”
“你一定知道，‘黑魔女’这个卓号，是谁为我起的？”
我边走边翘起下巴盯着乎坚，似笑非笑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