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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走边暗中注意身后五人的反应。直到他们沉默过后又突然跟上来，我才舒心地笑了一下，领着他们继续往前走。
五人自从被我当面识破身份之后，就一直沉默着，分开左右地跟在我身边。乎坚更是一直拉着脸，没有再哼过声。
“乎先生。”
我边走，边看着前方，同时平静地叫了一声。
“额？！”
乎坚很意外地扭过头来，以戒备的神色警惕地回应我。
“别紧张，我承诺过的，就不会食言。刚才的问题已经作废了。我现在只想问你，你有多少手下成员在这里牺牲了？以你们的身手，绝对逃不过那些多维时空网的袭击。”
乎坚一听，惊异地瞪了我一眼，才咬牙别过头去，不理我。
“这个问题好象没有涉及到你们政府军的任务机密吧？”
我翘起下巴瞟着乎坚。
见乎坚依旧不哼声，我就故意斜睨着他，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嘲讽：
“怎么？不敢说？因为这次牺牲的成员人数太多了？怕说出来感到丢脸？我想，应该几乎等同于全军覆没……？”
“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