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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
杜袅一直告诉他不要乱窜，不要乱窜。可他偏偏想四处逛逛，一时间他也没什么主意，索性就拿这两个字来应付事情。
温子升认真地在黑板写下两个字：“乱窜。左面是舌……”
他才开口还没飘出几个音节，就被恼怒的男老师赶回到了座位里。
瞧着那群满脸羞红的女同学们，和牲口般淫笑的男同学们，温子升颇为摸不到头脑，他实在搞不懂究竟哪里有问题。
“继续上课。”男老师黑着脸。
温子升坐在李夏铎旁边，瞧见李夏铎正在看的东西。
是一份很旧的报纸，头条新闻是《西港理工大学女学生离奇溺死，疑似意外？究竟是监管不力，还是别有内情！》
温子升道：“游泳馆后天就要对外开放了。你看这个，是故意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确实不痛快。”李夏铎微微偏头，盯望温子升，道：“你猜猜为什么？”
“不猜。”
李夏铎呼吸一滞，被温子升不按套路出牌的话噎的不轻。他不说又不甘心，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尬聊。
“你信有鬼吗？”他犹豫地提出问题。
本以为还会得到一个果断的否定。
李夏铎却看见，这陌生的男同学缓缓点头，没有任何开玩笑的轻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