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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却是再没有人问我:行霈,你的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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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很多人,且固执认为,都有我自己的道理。然而又有何道理可言,我也不知道。
三十岁生日那天,我看见小楼外的月光。然后闭眼,睡觉。我梦到了很多人,走马观花,自锦州到京城,娶妻生子,好如黄粱。有过缺憾,却不想弥补。在醒后,尽管有过回想,但始终很模糊。
观我彼时日记行文,犹有慨然丈夫气。
后来又经过很多事情,不一一而论。
却仍有一件事情,埋在记忆深处,时不时想起。某一年初春,在漫天风沙的时候,我就挑了这样的一天,赶上马车,约上城澄,全然不顾中年人的年龄,带她去京郊散心。名为散心,实则很虔诚地喝风。
聊了什么,我已经不大能记清楚。只是在回去的路上,有一列的白色的花。顾而笑曰:“真如棉花”。得老孟白眼一记:“不知其本名木棉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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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怀怡病故,我成了真正意义上的鳏夫,从此专注于父亲的角色。一叶秋风,我怀里坐着要我剥桔子的女儿,看见官员席上日渐苍老的父亲,我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太快了。
自此之后,我不再闲散度日,专心于齐家。田产、理账,一件一件,变得眼里容不得沙子。从这种意义来说,我和父亲,这位古板的大理寺少卿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