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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抬着这位爷跟到她后面去吧。”花绛月对着几个一直盯着自己的太监指了指手腕说道,四个太临刚喘了口气,便又抬着太岁椅跟在秋翦后面,进入一个屋子内,便早已经是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其实这攘驷赤倒也是不沉,沉的便是攘驷赤坐下的那把雕龙太岁椅,这都是纯红木打造,又重又沉,越抬越沉。
“放下吧,你们可以出去了。”花绛月命来人将太岁椅放下,对着四个太临挥了挥手,太监虽然心里好奇,不知道这漂亮的女神医到底是要如何医治自家的爷,只是又不敢违抗对方的意思。
秋翦见四个太监走出去,便走过来将门锁上,这才又走过来。
整个屋子被一道墙体成两截,下半部分都是坐实了,看不到里面任何的东西,上半部分则有如当铺一般,是一道道隔空的雕花雕栏珊,中间隔开的距离正好可以伸两只手腕进去,宽度大概不过五尺长,正好可以隔置肩肘弯。
“小姐,这位爷,怕是不能够站到那边去吧?”秋翦看了眼太岁椅上的男子,再扭头看了看身后的墙体,为难的说道。
“你是不是跟这位爷一般的傻了呀?这个样子,甭说是跑,这是你抱着去也抱不住的。”花绛月眼眸横了一眼秋翦说道。
“正是这个道理呢。”秋翦被花绛月嗔怪,也不恼,认真的皱着眉看着花绛月。
“你抱不了这个爷,不会抱那仪器过来?”
“正是这个道理呢。”秋翦一听,便喜笑颜开的走过去。
躺在太岁椅上的攘驷赤完全无语,这主仆两个人完全将自己透明了,只是想想也对,自己现在这个模样,和那傻子也没啥区别,只不知道,那花神医说的,她的检验方法自又是和别人不同的,只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个不同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