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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不是生死搏杀，两人手上都留有余力，尽管战况激烈，但仍旧能够分心交谈。
“小子，你跟刚才的小女娃修炼的是同一种力量。不是霸气，倒像是……杀气？杀气也能修炼吗？”
卡普固然见识广博，却也没见过杀意波动，恰好杀意波动跟杀气十分相似，他会错认并不奇怪。
面对卡普的疑问，沐白倒没有藏私的意思。掌握杀意波动的前提是领悟杀戮真谛，可不是知道一些信息就能复制的。
“我和她修炼的不是杀气，而是杀意。”沐白言简意赅地说道。
“有什么区别吗？”卡普觉得自己满脑子迷糊。
“杀气因杀戮而产生，是外在的东西。杀意由内心产生，属于内在。”
沐白简单解释了一句，卡普瞬间就懂了，不过他依然感到震惊，毕竟这是闻所未闻、前所未有的全新事物，而且十分强大。
作为海军中将，卡普立即生出招揽的念头，他开门见山道：
“小子，你们俩不是海贼吧？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加入海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