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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为了借九幽地火，早就翻脸了。
“不信？我说几句话，你就信了。丹道，是人道也是天道，更是万物之道...”
方白笑了笑，缓缓讲出一些丹道至理。
起初董大师根本没有心思听，堂堂丹道大师轮到一个返虚境给他讲丹道？
很快董大师意识到不对，方白讲的有些丹道至理他也只是听说过，以他现在的丹道造诣还无法触及。更有些听的他一头雾水，刚要去细想的时候，又有新的问题出现。
难道他真的懂丹道？
直到方白停下，董大师还是没回过神来。那些丹道至理绝不可能出自一个不懂丹道之人的口。
难道他从一些典籍上记下，背出来的？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谁没事会去记这些？
退一步讲，哪怕是记下的，也足以证明方白接触的丹道远远比他高深。
“你真的懂炼丹？”
董大师还是有些怀疑，毕竟方白的修为和年纪摆在那里。
虽说外表无法判断一个人的准确年纪，但董大师刚才真气进入方白体内，知道他的年纪不大。
从出娘胎开始钻研丹道，也不可能成为大师。
“可惜我没有修为，不然可以为大师演示一番。”方白笑着说道。
“这...”
董大师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芒，还是不愿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