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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霍飞燎瞬间无语，他当然不相信方白的法则之晶真的用完了，可是又能说什么？
“方少，只要你帮我们登上天榜。到时我们全力助你通过五重天的考验。”
“不错，我等可以立下誓言，绝不忘记方少的大恩大德！”
“诸位，以后我们在阴阳帝宫，以方少马首是瞻！”
众人信誓旦旦的话语，听的方白一阵恶心。
为了法则之晶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可到时怎么做就是两回事了。
何况，方白也没指望一些人。
“抱歉！”
方白沉声道:“我的确是爱莫能助，让大家失望了。”
“请方少再考虑考虑，过不了五重天的考验，终究还是一场空。”
“我等愿以神魂立誓，铭记方少恩德！”
方白沉下脸，“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再说一次，没有法则之晶，都请回吧！”
“方少！”
霍飞燎大声道:“难道你真的不肯帮忙？错过这次机会，大家可是要多等十年，或许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你于心何忍？”
嗤！
方白忍不住笑出声来，“所以呢？依你的意思，我不拿出法则之晶就成了罪人？那我之前拿出去的那些算什么？如果他们真有良心，现在去了哪里？不要跟我说那些废话，也不要再来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