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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散去法则，扭头看向蓝袍男子的时候，发现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比北冥长青和北冥芳华还要灼热几分。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好了，请三位前辈随我来。”蓝袍男子态度越发恭谦，带着三人向殿后走去。
依旧是宽阔的广场，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方白还是感受到，此地有阵法存在。
“请！”
蓝袍男子忽然停下，躬身而立，伸手示意。
果然是阵法！
北冥长青率先向前走去，虚空浮现道道涟漪，消失不见。
北冥芳华、方白随后跟去，消失在宽阔的广场。
山峰如利剑耸立大地，一眼望不到尽头，空气中充斥着法则的气息，剑之法则。
“上来！”
淡漠的声音从山巅传来，三人脚步轻踏，腾空而上。
布衣、背影、孤独、剑！
望着盘膝山巅的背影，方白忽然想到了这些。
瘦小的身影背对而坐，有恐怖的力量隐藏，爆发出来能将这天地毁灭。
“坐！”
沙哑的声音响起，头也不回。
方白左右一看，也没有什么好坐的地方，随意席地而坐，只见北冥长青、北冥芳华纹丝不动，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古怪。
“坐！”
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容置疑，北冥长青、北冥芳华这才坐了下来。
“从哪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