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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白？”
赢沐雨抬头望来，眼中满是震撼、疑惑、心痛，喃喃道：“你怎么？”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
苍老的变化只有一种可能，生机流逝。
神灵的生机正常情况下不会流逝，也就是说成神的时候是什么模样，永远就是什么模样，不会变的苍老。
除非，受伤！
而能让神灵生机流失到这种地步，会是受了多么严重的伤？
赢沐雨莫名心痛！
“父亲！”
方玥迎过来，眼眶微微湿润，周身杀意流转，“是谁伤了父亲，我替你报仇！”
方白欣慰的笑了笑，伸手准备去抚摸她的秀发，忽然停住，不知不觉如今已是神灵，似乎有些不妥。
“没关系！”
方白笑着道：“修炼出了点小问题而已，很快就能恢复。”
到底能不能恢复，还是个未知之数，但方白不在乎外貌，心痛的是生机流逝造成的后果，肉体比之前要弱上不少，从圣人巅峰掉落，好在还能维持圣人后期的程度。
“真的？”方玥疑惑道。
“当然是真的！”方白笑着道：“你也不想想，谁能伤了你爹！”
“那倒是！”
方玥得意一笑，脸色忽然沉下来，紧紧盯着方白，让他有些毛骨悚然，“你这是干什么？”
“你害怕了？”方玥冷着脸道。
“我…”方白瞬间无语，余光扫见赢沐雨，瞬间恍然大悟，必定是谢青、方清的事情让方玥知道了。
目光一扫，夜北墨也在场，看来他们去过万圣大陆。
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