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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月微微一愣，方白说的不错，这件事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你心中还有她吗？”
“当然，事后我想了许多，我能理解她的决定。”
“那就好！”天月松了口气，喃喃道：“还算你有点良心，不枉小雨为你付出的代价。”
代价？
方白心底一惊，急忙问道：“小雨她怎么了？”
天月叹声道：“小雨把前世的记忆封存起来，从此她不再是天地玄女，而是小雨。”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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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骇然失声，他太清楚这对小雨来说意味着什么。
天地玄女，当初号称人族第三强者，仅次于大神风里希、圣者寰宇的存在。
小雨今生未必能达到前世天地玄女的层次，但问圣几乎有着十足的把握，唯一困住她的就是这片天地。
将来只要走出天源大陆，问圣不过是时间问题。
如今，小雨放弃了，她放弃了问圣！
小雨的天赋的确很强，可天源大陆从来不缺妖孽天才，身边这些人天赋不见得比她差，将来又有几人能够问道？更不要说是问圣！
“她、她怎么那么傻！”
方白当然知道小雨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想舍弃那段感情，不想再次让他受到伤害。
为此，她不惜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
扪心自问，方白可以为了小雨去死，却难以抵挡如此诱惑。
武道，在许多人心中，比性命更加珍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