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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不服老的眸子仿佛让他看起来仍然很年轻，仍然不曾忘记年轻时候的梦想。
玄琴没有开口，平静地凝视虚无。
虚无似乎也并不打算开口，像是在等待玄琴开口，若玄琴不开口，他也绝不开口。
但他却忽略了一个人，小老头笑得很开心。“老杂毛，看样子这几千年来活的很滋润啊！”
虚无终于转移了视线，终于将他的视线落在了小老头身上。“你竟然还活着！”
“可不是么！”小老头笑的更加愉快，“有时候，我也不得不佩服自己，像我这样的人居然也可以活得很开心。”
“难道你不开心？”
“不开心。”
小老头笑道：“只要你活着，我就一点都不开心，你死了我才会开心。”
虚无淡然道：“难怪你不开心，看来你现在很失望。”
“当然很失望。”
“所以你就跟着一起来了？”
小老头干笑，居然也不否认。“我只是来看你们如何相争，新老交替，玄琴简直就是你年轻时的典范。”
小老头越说越得意，“噢！我差点忘了，他比你当年强大的太多。”
虚无脸色未变。“这些我早已知道。”
“难道你害怕？”小老头似笑非笑道。
虚无闭嘴了，玄琴却开口了。“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害怕，虽然年老，但他却比我预料的更加可怕。”
他的话一落，他人已盘坐了下来，虚无也走下了王座，慢慢的盘坐了起来。
玄琴忽然道：“你是我遇到的第一尊不灭体。”
“等了四千年，本以为此生再无任何人值得我出手，直到你降临我界，我才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