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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那一家子了，不知道是顾寻薇带坏了那一家子，还是那一家子养歪了顾琼思。
杜氏也点头，“娘总觉得，思儿以前不是这样工于心计的一个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成了这样的一个人，哎……”
顾寻薇心头微微一动，似乎是有什么念头从自己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可惜还是没有抓住。
可能跟昨晚没有睡好有关系，今日自己的脑袋里到现在还是一团浆糊。
不行，自己今日一定要找时间，将关于十一皇子的那件事情告诉太子，若十一皇子真的在日后影响了太子的储君之位，那自己现在不说可能真的会耽误很多事情。
白掌柜此时却有些不解的问道，“少东家说那是假的香方吗？可是那伙计带回来的香品，小的也看过了，确实是与顾氏香铺里以前的香品完全相同的。”
“下等香是真实的，不过这几个方子都是日常用的驱蚊香之类，即便是没有顾氏香方，她随便从哪里搞个方子也是能够制出来的，”顾寻薇跟他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