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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是。”开门的家伙知道张扬不好惹，不敢撒谎，连忙点头应是。
确定没有找错人，张扬一把将堵住了门的方基奋推开，然后让卓娴雅先进屋，自己随后跟了进去。
进屋后，张扬向那吓得浑身哆嗦颤抖的方基奋喝叫道：“赶紧把空调给老子打开，然后倒两杯热茶。”
快到圣诞节了，虽然没有下雪，但最低温度达到了零下四五度，再加上有寒风猛吹，还是有点冷。
张扬的身体强壮，能抗，卓娴雅的身子比较淡薄，虽然穿着羽绒服，但张扬从卓娴雅那冻得有些发紫的嘴唇就知道她怕冷，现在也感觉到了冷，这才命方基奋开空调取暖。
对于张扬的要求，方基奋不敢不从，连忙在张扬的吩咐之后，疾步赶过去开空调，然后赶到饮水机旁，从下面的格子里取出两个一次性纸杯，接着体了开水瓶倒了两杯热水，回头给张扬和卓娴雅端了过来。
卓娴雅小的时候随父亲拜访过方家，后来年岁大了，就再也没有来过。
而方基奋拜访卓家时，有见到卓娴雅，甚至还动了撮合卓娴雅与他儿子的念头，但因两人的玄虚太大，卓娴雅在读研究生，而他儿子读完初中就辍学了，现在无所事事，成天游手好闲，不是出入酒吧、舞厅，就是呆在网吧玩游戏，觉得即便是向卓家提及，那只会是自找没趣，就断了这个撮合卓娴雅与他儿子的念头。
因此，对于方基奋来说，卓娴雅他并不陌生，心里明知道卓娴雅和张扬前来，不会是好事，但他不敢多说，甚至连多看一眼卓娴雅都不敢，因为心里愧疚，更多的还是害怕。
“还是屋中好啊，这空调一开，就不觉得冷了。”张扬看着卓娴雅，微笑着搓了搓手，然后扭头看着浑身直打颤的方基奋说道：“很冷吗？”
“嗯，有点。”方基奋身子颤抖，是因为害怕，根本不是因为冷所致，但他不敢说实话。
“把这杯开水一口气给我喝了，就不冷了。”张扬指了指面前茶几上那冒着腾腾热气的开水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