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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不出这个女人的来路吗，哪怕以你执笔人的身份和权柄？”欧迪姆努力想把话题转回正事上。
“你就不能把注意力放到正事上吗，执笔人？”欧迪姆不满地说，“那个女人明显就来路不明，你不管的吗？”
被称作“夏洛特”的女人看了一眼醉汉，脸上不掩惊讶之色；“我也不敢相信，约翰；这已经是我们第三次在酒吧见面了，而且还是三个不同的酒吧。你是在跟踪我吗？不然我可不相信这么巧，连着三天晚上都会碰面。”
……
“您昨天卖给我的石雕像确实太神奇了，我居然听见了它在对我说话；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错觉呢……”
恶魔讶然回头，才发现执笔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但是……十秒、二十秒、三十秒，身旁迟迟没有传来回应声，甚至连拒绝的声音都没有。
投入这么多精神，费了这么多唇舌，终于有机会撬开这神秘女人的嘴，得到点实质性的情报了。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呢，执笔人？”刚一发现事情的严重性，欧迪姆立刻展现了祂身为恶魔的灵活作风，对林祐这个小孩子也能“不耻下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