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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室里安静了好大一阵，一直到毕兰加加回过神来。看到波安?普兰托那副呆呆地样子，才发出了指挥里不太正常的气氛。他举起手来，使劲按了按自己的额头。慢慢从指挥椅上站了起来。从橱物柜中，拿出一瓶酒两个杯子，走到了波安?普兰托的身边。什么也没有问，倒满了一杯酒，推到波安?普兰托的手边。
“现在还不是反思总结的时候。”毕兰加加把自己手中的杯子，也倒满了酒后，慢慢地说道。
“你不问我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波安?普兰托扭过头来，盯着手边的杯子静静地看着。
毕兰加加没有说话，只是把自己手中已经倒满了酒的杯子，向空中举了举。然后一口，全都倒进了嘴里。“我搞砸了！坎屯号在我完全还没有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就没了！”说出这句话，毕兰加加长吐了一口气。“陪你最后一杯！”他把已经喝光的酒杯，又倒满了酒。
“陶淘不见了。”波安?普兰托的手紧紧地握着酒杯，人像没有了魂魄的木偶，没有一点精神地嘀咕着。
“这是战争。”毕兰加加又慢慢地端起酒杯。“在今天之前，我还不明白战争的意味。虽然不知道模拟了多次的攻防厮杀。”
“我怎么向陶咨交待？还有陶家的人，我答应过他们会把陶淘完完整整地带回去的！”
“坎屯号里的人呢？你怎么向他们的家人交待？”毕兰加加已经端起酒杯的手，堪堪停在嘴边。质疑地眼神打量起波安?普兰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