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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解。
是的，无解。
对人类而言，这种肆意扭曲现实的力量的确是无解，难怪即便是炸弹都无法炸灭鬼域。
因为在鬼域之中已经不属于你知道的现实了。
炸弹能炸毁现实的一切，又怎么能毁灭鬼域之中这种介乎于虚实之间的东西？
“如果将鬼域的距离缩小，只笼罩自身的话，那么自身就等于虚实一般的存在......”杨间将鬼域的力量收缩。
周围的红光在迅速的散去。
路灯恢复了原样，远处的高楼上亮起了霓虹灯，周围再次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
然而杨间的身上却依然冒着淡淡的红光。
他往前走了一步。
身体自然而然的穿过了一面墙壁，进入了旁边一栋居民楼里。
他看见了房间里亮着灯，正在做羞羞事情的一对夫妻。
杨间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杨间。
这对夫妻看着房间里突然多出的一个人，还冒着淡淡的红光，顿时眼睛暴睁，一种极度的恐惧涌上心头。
“打扰了，你们继续。”杨间转身离去，消失在了墙壁之中。
“啊，鬼啊~！”夫妻二人的尖叫在房间里回荡，甚至都传到了外面。
鬼？
杨间看着自己的这种状态。
自己的确是越来越像是鬼了，如果不是还保留人的意识话。
驭鬼者，当真是不人不鬼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