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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自傲，最高好像是八百三十七万，不过，那是一个月之后的总销量，之后应该还有销售，这个数据，就要问盛世集团了。”回答的是林阳，他也有些发呆。
众人看向林阳，都微微一愣，都没想到，他居然知道得这么清楚。
“不错，国内目前单本销量最高的，正是牛自傲先生的《绝杀》，上市一个月的销量是八百三十七万本，后面因为牛自傲先生的封笔消息，一下提高到一千三百六十九万，在接下来的几年时间里，陆陆续续也有销售一部分，目前大概是一千五百万左右。”
说话的是胡朝芒，牛自傲，无疑也属于他人生的骄傲。
“那不知道胡朝芒先生认为《侠客行》一个月的销量能否超越《绝杀》呢？”林阳居然这个时候就开始提问了。
胡朝芒并没有在意，只是微笑着说道，“《侠客行》一个月的销量，应该是无法超越《绝杀》的，但是，《侠客行》的总销量，我却认为可以和《绝杀》一较长短。”
“胡朝芒先生是说铁庸未来的发展，可以超过牛自傲？”还是林阳在提问。
虽然这次招待会没有说什么一个人提一个问题，但是，这基本是默认的啊，林阳一直询问，是什么意思？
“说实话，不论我如何回答，都不是我心中想说的那个答案。众所知周，牛自傲先生于我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他和我的关系，也非常好。站在朋友的立场，我认为牛自傲先生无人可以战胜。但是，如果只是以商人的立场，我可以很明确地说，牛自傲先生的作品不如铁庸先生的作品。
“铁庸先生的作品很通俗，不像牛自傲先生的那样，有几分文言文的味道。虽然对一些人来说，文言文味道，感觉更加美妙。但是，这样的读者毕竟不如那些看着大白话的人多。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我们公司有一个同事，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抱怨，家里儿子天天追着看铁庸先生的作品。而他说，虽然他也喜欢铁庸先生的作品，但是，在他心中牛自傲先生的作品水平更高一些。
“我要和大家说，他是文学系高材生，属于非常典雅的文艺人。我问过他，如果将《绝杀》和《侠客行》放在他面前，让他选择，他会选那哪本书？他告诉我，可能会两本都选。而我又问他，如果让你儿子选呢？他告诉我，他儿子一定会选《侠客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