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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还问过为什么母亲喜欢这种花。
她的回答是大概自己也是一个贪财的俗人吧。
不过怎么可能呢，话是这么说可江念柳一直认为母亲追求的是一个圆满。
圆满这件事究竟要怎么判断呢？父亲一开始就接受母亲，母亲一开始没有用下药的手段，两人的关系是建立在所有人的期盼之下？无论是当时或是现在的江念柳对圆满的理解都是两个人能够在一起。
可惜最终自己的父亲在母亲面前高傲了一辈子，直到她临死前也没有低下头颅，在这个时候感伤还有睹物思人实在真的没有半分意义，如果自己没有看到他之前表现还会觉得他是一个痴情的人。
至于他究竟对自己还有母亲是一种怎样的态度呢？他原谅母亲还有接受自己了吗？
这些都被他的下句话全部打散了。
“是吗？很不错。”
又是如此敷衍的回答，江念柳很不喜欢，无论是这样的回答还是这样的父亲。
他轻轻抚摸了一下牡丹然后接过女儿递来的铲子，铲了一堆土就填到了花的底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