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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木猛地转身。
“你是谁？”
这个标志性的短发和桑陌几乎一模一样。不仅是头发，穿着也极其相像。
以沈嘉木熟悉桑陌的程度，只一眼他就认出这不是桑陌，最多是个高仿。
他心生不悦。
女人长了张娃娃脸，偏化着妖娆的妆容，乍一眼挺唬人，细细一看就不是那个味道。
就很不搭调。
白兮莲暗地掐了自己一把，大胆地轻轻扯住沈嘉木的衬衣袖子。一双眸子漾着恰到好处的水汽，像初春将破不破的薄冰，斑斑裂痕，脆弱惹人怜。
“小沈总，您希望我是谁我就是谁。”白兮莲幽幽说起自己的身世，“我很小的时候父亲抛弃了我和母亲，我是在非议声中长大的，小朋友都说我没有爸爸，不和我玩，排挤我孤立我。”
同情心是女人最好利用的武器，悲惨的童年最能激起男人们的保护欲，在直播间她每次感叹身世，就有排成队的男人打赏她。
一颗大大的眼泪夺眶而出。
白兮莲觉得自己的哭戏又进步了，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看了都得迷糊。
“不要装了，我知道你是他们派来的间谍。”
哭的凄凄惨惨戚戚的白兮莲抬头：“……”
什么？间谍？
白兮莲急切地辩解：“不是，小沈总，您误会了，我不是间谍。”
沈嘉木当然不听她的解释，冰冷的声音中透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你们的目的我很清楚。以为弄弄头发换个衣服就是她了？不要白费功夫。”
白兮莲：“……”
老娘真不是间谍，老娘只是想钓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