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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菲接话道：“没错，石教授告诉我们，独眼青私通黑市，倒卖研究所的文物。有时候甚至把刚出土的东西，用赝品代替，真是可恶。”
“独眼青？就是刚才那个所长吧？”萧衍联系了一下那人的形象，随口问道。
卓菲点了点头，说道：“就是他，他见死不救，石教授就这么走了……”
说道这里，卓菲跟杨正都哭了起来。
恩师如父，石教授虽然性格古怪，却对两人非常照顾。而且石教授对学术的态度，也让两人敬佩有加。
等他们情绪平稳了下来，萧衍这才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卓菲与杨正这才敢把真实情况说出来，刚才他们所讲，都遗漏了凤符，就是不想独眼青知道。
现在一说，反而让萧衍心里颇为愧疚。
“真没想到，那小小的东西，竟然给石教授引来杀身之祸。怪我啊，要是走流程，或许没有这么多的事情。”萧衍唏嘘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