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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上无数的破洞，残缺，此刻，已经如风中残烛，随时都要熄灭。
山崩式打完了，无论杨战有多强的血气，都要耗尽。
杨战也虚了，捅不动了。
女子似乎才回过神，那破洞似的狰狞脸上，只剩下一只的眼睛看着杨战。
“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祖宗！”
杨战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一刀戳在了女人剩下的一只眼睛上。
就在这时候，女人彻底化成了一股气，携带着一个物件，瞬间飞高，刹那消失。
杨战愣了一下，然后就后悔了，那应该是观天镜……跑了。
杨战慢慢坐下，然后伸手入怀，万神图还在，可是……为什么没用了？
杨战眉头紧皱，这一次，万神图的意外，差点让他意外了。
这玩意儿……也不靠谱啊，关键时刻，还掉链子？
关键是那娘们儿的元神，还不够你饱餐一顿？
神的分身都敢吞，这天宫宫主的一道元神不敢吞？
“说你什么好呢！”
杨战很是无奈，将万神图又放了回去，再度起身。
回想刚才那娘们儿惊恐的表情，最后问的那句话。
你到底是谁？
杨战自言自语：“我到底是谁？我特么还能是谁？”
此时，杨战不禁看向身旁的无面女，无面女没有五官，一片白板，只有轮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