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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若是你和吕灏不能如期举行婚礼,那样不要怪琉菁教不出嫁妆了。”微眯了俊目,慵懒的语气。
深吸一口气,她皱眉压下那几乎要让全身麻痹的痛楚,却无法自抑地心底哀凉一片,何止是不出嫁妆,稷塍的话再也明显不过了,这不过是稷塍对吕灏的一个考验罢了,怕是她执意而为之,自己就要被逐出琉菁教了,而她和稷塍,怕也会留下沟壑了。
没有等到意薏的回答,稷塍便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意薏的眼中涩酸一片,真的要这般吗?明明知道稷塍也是为了自己好,她怨不得他,却忍不住怨自己,如果当真是这样,自己是否太过执着了一些,而执着的,仅是她一人。
“哎……”威武将军也不知道该劝说什么,除了沉重的叹了一口气,也不说什么安慰的话,倒是意薏,直接扑到他的怀中,声音哽咽地问道,“祖父,意薏应该怎么办?你说吕灏究竟是在做什么?”
除了安抚地拍着意薏的后背,威武将军也不知道该说些社么安慰她,这一次,吕灏除了叫他帮忙,不要让意薏轻举妄动以外,其它什么也未多说,所以,其实,他也是担心的,而且,这件事,却是是叫意薏为难了,吕灏和稷塍之间,但也怨不得稷塍,他也只是担心意薏罢了,至于吕灏,他的身份地位,本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
等稳住了情绪,意薏便回了自己的房里,她不能叫所有人都替她一人担心,特别是祖父,方才他什么都没有说,怕是也不知道吕灏的计策,既然这样,也只能等着消息了。
阗汶国天牢
“我说三弟,你看看,再过几天就是大婚了,你不好好地在煜王府待着,偏偏要去我铭王府打探什么,你看看,得不偿失了吧。”铭王端坐在天牢里,心情并没有因为天牢的阴暗潮湿有丝毫的影响,听着皮鞭的脆响,有一下没一下扣着桌子,优雅地喝着侍卫奉上的茶水。
那男子的白色里衣,已经被血色浸染,可嘴角的笑意,丝毫不减,就好像那皮鞭狠狠地抽打,也不过是增加一些喜庆的声响,丝毫不觉得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