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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鎏阳笑着,看她道:“你呢,在想什么?”
秦婷单手撑起胳膊,侧着身子看贺鎏阳,想说点什么,又觉得自己的姿势太随意。她盘腿坐起,看着贺鎏阳道:“其实,我在想一件事。”
贺鎏阳失笑,这话说了跟没说有区别吗?
不过他依旧耐着性子,笑道:“嗯,你说。”
“我想……”秦婷犹豫了一下,才继续道:“我想,我要不离开军医部,你觉得怎么样”
“为什么?”
“我想……去别的地方试试。”
“比如?”贺鎏阳挑眉。
秦婷干笑着道:“你觉得,卫生部怎么样?”
贺鎏阳看着她僵硬的笑容,还有晃动的眼神,眼眸微微眯起,扬眉道:“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秦婷看他那样,终于意识到,自己想欺骗贺鎏阳点什么真心是不太可能。就连现在想绕个弯套他的话,都好像已经被识破的样子。
“如果我说……是通知你,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