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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冯歌又犹豫了很久，还是说了实话，“谢良说，这样的记录根本没什么用，完全就是浪费时间。他们以前就从来都不会认真回访，也一样没事，而且其他项目也都不会认真回访。有那个回访的时间，还不如去开发新的客户……”
看着温酒脸色越来越难看，冯歌自己住了嘴。
“谢良来了几天？”温酒咬着牙问。
“三天。”冯歌有点不明所以。
“行，很好。”温酒点点头，道，“我带了你们大半年，说的话你们都当做耳旁风了是吧？谢良来了三天，他说的话，你们就当金玉良言了？”
冯歌他们毕竟是实习生，刚来的时候，很多东西都不懂，做错过很多事情，比今天这事严重得多的也不少。可是温酒从来没跟他们发过火，每次都是耐心的教他们要怎么去解决问题，规避问题，吸取教训。
冯歌看到温酒这次是真生气了，心里不免发慌：“温sir你别生气，我知道我们错了，我这就叫大家马上回去重新打电话。”
“你先出去吧。”温酒忍下脾气，冲着冯歌挥了挥手。
“温sir……”
“出去”
冯歌不敢多说，退了出去。
温酒也不想发脾气，可他实在是忍不住。
他不怕他们犯错，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他费力气收拾烂摊子都没关系。他生气的是，这些人并没有把他的良苦用心放在心上。
温酒独自气了一会儿，才冷静下来。把谢良招进来，肯定会导致这样的结果，温酒早就想到了，只是真的发生了，他还是会难过。
温酒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和岑书谈谈。岑书既然不顾他的反对，把谢良招进来，想必也料到过这一天，肯定有他应对的方法。
温酒一扭头，才发现好久没见到岑书了，好像自从他去送叶路，就一直没回来。
不至于送这么久吧？温酒一边想，一边给岑书打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