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
有人递过一杯热热的茶,让我喝了,好辣……里面放了酒吗?
一会儿就不觉得冷了……
脸是红得发烫了,眸子都发畅了……
是冷唯别。
我真不想理他。继续向前,眼睛里开始因为委屈还是骄傲流泪了。只因为他的一句话,情绪就马上改变了。
“站住。”大老爷因为我不理他,恼怒了。
我站住,不回头,不抬手擦眼睛……可是要吸鼻子……混乱的人体感觉!
感觉裙子被人拉着,然后,一个热热的身体靠过来。然后冷唯别骂:“你神经吗?穿成这样。”
我骄傲的在众人的目光下艰难地行走,微笑着流泪!头抬得很高……背挺得很直……
心很痛,痛得让我知道,这是最痛的时候了。其实最痛的我能坚持下来,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因为明天比今天要轻一点,后天要比明天轻一点,总有一天,我能从这痛中爬出来,站起来,像冷唯别所说的那样,挑个人,重新开局。
这个世界时属于勇敢的人的。打破了自闭的结,我发现,这世界,其实,很适合,我这种人。
一步一步,终于跨出客厅,冷风吹过来,皮肤都痛,我不知道为什么花自弃没有跟过来,只是保持着这步子,(没法子快,一快就要跌跤。狼狈的要死。)。有一种要垮掉的感觉。
花自弃在后面说:“我找了把剪子。把那下半截剪下来。”
我回眸,一二三四……全在……个个都在笑!我冷啊,冷的缩在冷唯别的怀里直打抖!
冷唯别没理他们抱我从偏厅里进去。几个人跟在后面收拾裙子,花自弃一边收拾,一边骂:“色冷,买这衣服哪好看了,一对神经获。”连我也骂上了,估计是气晕了吧。
我窝在冷唯别的怀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七上八下的。冷唯别这家伙也是不安排理出牌的主儿,别看他追上来了,也不定是怎么回事。对他,我没法子放心下来。
偏厅里本来是有几个人的,一见我们这架阵,都蛮自觉地走出去,冷唯别把我安在空调下面,那热风吹得我晕头转向的……
神经被抽离了*……剧痛和麻木并存着……
真的,完结了。
一年多了吧。真的,和冷唯别,完结了。这一刀深深的扎进来,不知道抽出去的时候,会怎么样呢?
夜里,我穿着这一身不合时节的衣服,鬼一样晃出去。冻得痛的,不知道是谁了。
“你总是这样,惹一二个烂摊子就跑吗……”这一句,已经不是问句了,轻慢的,像笑语,带着丝丝嘲笑,从我身后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