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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国华轻轻点了点头，“但是现在一点方向都没有，董舒凡那边给提供的线索太少了。”
“你说，会不会是张小东那边的人做的？”良久，秦剑忽然语出惊人的说道。
许国华一愣，“如果真是张小东那边的人，他们大可以大大方方的拿到桌面上来谈啊！”
秦剑哈哈大笑一声，然后一脸认真的看着许国华说道，“我的弟弟呦，你终归还是太嫩了！”
“你想想，如果你是张小东，手里有这些照片，就能把这些照片拿到常委会上去说事？”
“常委会那是什么地方？那是研究整个县几十万群众吃饭生活的，就董舒凡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能上得了那个台面？”
许国华一愣，可不就是嘛。
“再说了，张小东杀一个董舒凡又有什么用？董舒凡就是个秘书，没有了他，李满军可以随便再找一个李舒凡，王舒凡…”
许国华全身一颤，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张小东的目标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