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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了一下烟灰，洪牛平静道：“现在签合同还是下午签？1万1个月的费用，我在这里给你保证，每天的歌曲都不重复。我还会根据实际考察情况给贵公司量身定做一首店歌，质量会比《忘了我》高很多。”
每天不重复？
比这首质量还要高很多的店歌？
量身定做？
王总眼神猛然一亮，随即，又变得无比黯淡。
沉默一番，他扭头喊道：“小花，拿3万现金过来。”
拿现金干什么？洪牛心中一突。
不一会儿，等服务员小花拿来3万现金后，王总把钱递给洪牛，满脸尴尬：“洪大师，对不起，是我骗了您，我不能和您合作，虽然我很想。”
骗了牛牛？
柳研激动了：“牛，我朋友的作品不好吗？”
嘴角带着一抹苦涩，王总急忙摇头：“柳总您不要误会。我从来没有见过店里的客人们能够像刚才听《忘了我》那样卸掉平时的伪装面具，满脸激动的拿手机软件听歌找歌。找不到，表情是那么的失落。我非常清楚，如果是洪大师做我们的音乐总监，我们店的业绩会因此多出很多。就算是要在内部争个第一，那也会很轻松。”
“那是为什么？能不能告诉我。”洪牛有丝疑惑。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王总决定坦白从：“洪大师，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最大股东的儿子刚从美国回来，就是您的校友。他这次要求招聘的条件是每个分店里有现场演奏。正巧，前两天柳总又向我推荐了您，碍于情面，我就答应下来。结果，我万万没有想到您是世界名校的天才毕业生。”
坦白过后，王总给出了金钱诱惑：“洪大师，如果您不介意我欺骗了您，您能在我们这里演奏吗？别的演奏家，早中晚三场，我给的是一首200元、300元、500元。如果您来，酬金翻十倍。”
五千一首，还算勉强不错。
不过，我只会放歌和听歌，不会演奏。
算了，再想想其它办法挣钱，要不搞直播，要不写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