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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凯蒙已经进入牢骚状态，大晚上的就在城堡里对空气发脾气，罗安也不指望他能理智看待炼金术士的献身行为与牺牲精神了，干脆打发凯蒙去休息，自己也洗澡睡觉，等睡醒了再来验收配方。
至于凯蒙怎么看，凯蒙怎么想，也许时间长了次数多了，他那装满信条与荣誉的骑士脑袋也会明白这股无法感知的神秘力量是来源于王子本身，也许他永远也不会往这方面联想，不会怀疑问题出在罗安身上。
至于弗林，罗安听了下凯蒙的意见，他觉得凯蒙说得没错：神族的小王子老是亲自做这些事情，肯定要被长辈责怪的。
要是能把弗林抓过来，把他奶得意识模糊，把他作为自我手臂与意志的延伸，把他变成一双白手套来使用，利用他来间接做这些事，那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要是走这条路，那罗安就很难得到一手情报了，必须让弗林表述出来才可以知道实验成功与否。
而且这样一来，罗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对劲：他究竟是把自己装入了人皮做成的保护套里，还是成为了这幕后操纵机关线条的傀儡师呢？
为了保证被操纵者保守秘密，要么弄死他，要么他有一天早晚察觉，要么他会永远过着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人生，稀里糊涂的过完一生，等到他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才能醒来。
一旦出现这种操作，或者事情极小概率败露，万一被发现可是得定义成邪神的吧？
那种黑历史可是洗不掉的，这种事情最好碰都别碰，想都别想。
“瞎想什么呢，凯蒙本来也没那个意思，这阵子还要去测试药剂，还是早点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