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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凉凉地看着莫非，一字一顿地道：“说人话。”
莫非撇了撇嘴地道：“我一直都在说人话啊！”
楼宇看着莫非，轻吐了一口气，声音有些飘忽地道：“是为了郑煊？对吗？”
莫非沉默的低下了头，他若是认了王威行为师，程老头未必会迁怒到郑煊身上，但是程老头在负气之下继续炼器，就很有可能炸炉，他认了程墨白为师，至少能够看着点。
楼宇歪着头，打量着莫非，心中不由得有些复杂，莫非看着玩世不恭，但是他总在以自己的方式，关心其他人，这样的莫非，让他怎么能不爱，不心疼。
莫非的脸色变了一下，沉默了许久，故作轻松地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单纯的觉得跟着程长老，比较有前途，程长老，那可是要炼出神器的人啊！”
楼宇刚想说什么，一阵爽朗的笑声响了起来。
“说的不错，本长老可是要炼出神器的人，跟着我，可不比跟着王威行那个道德败坏，只知道挖墙角的人强啊！”程墨白满是自信地走了出来道。
莫非忽闪忽闪着眼睛，看着程墨白，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王威行的一句话，“师兄，你知道，这么多年来，我最佩服你哪点吗？我最佩服的就是师兄你的自信了，师兄，你简直自信到不知廉耻啊！”
程墨白看着莫非神游物外的样子，道：“徒弟啊！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腹诽你师父我啊！”
莫非腼腆的笑了笑，满是狗腿地道：“怎么会？我怎么会腹诽师父您呢，我只是在想象师父你炼出神器的场景，等师父您炼出了神器，那必然是万众瞩目，八方来朝啊！到时候，徒弟也好跟着沾点光。”
“快了，快了，你师父我早晚会炼出神器来的，说起来，你师父我昨天做梦，梦到炼出神器了，梦和现实是连的，既然你师父我做梦梦到神器炼成了，想来现实中也快成了。”程墨白说罢，得意的大笑起来。
莫非看着程墨白哈哈大笑的样子，心中闪过一丝无奈。
程墨白笑了好一会，终于笑够了。
“这家伙是谁啊！”程墨白眼眸锐利地看着楼宇问道。
莫非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这是我伴侣。”
程墨白瞪大了眼，而后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楼宇，抑扬顿挫地道：“原来您的伴侣啊！”
莫非点了点头，道：“是啊！”
程墨白神神秘秘地对着莫非，道：“徒弟，你是上面的吗？”
莫非羞涩地笑了笑，丧气地道：“我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