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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宁除外。
因为从一开始，虽然不想承认，凯亚也知道，墨宁和他是一个级别的，只是墨宁启动比他晚，看起来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
但凯亚从没听说过这世界上还有其他AI能够越过他的防线，这样的存在有墨宁一个就够烦了。
“我的意思是，你们除了我和墨宁，还制造了其他的AI？超级AI？”
时凯恩轻轻敲击的手指停了下来。
关于凯亚和墨宁的出身并不是秘密，帝国研究院名下正式出品，或者说成功的超级AI确实只有他们俩。但在这之前理所当然有很多的试验品，和失败品。
既然帝国研究院也被异种入侵，那么会有一个两个的失败品遗落在外，也不是不能理解。
既然被称为失败品，那么或多或少都有着缺陷。重点是，这样的东西会落在什么人手里。
“如果它再次出现，你能捕捉到它吗？”
“必须能！”
能让对方一次从自己手底下逃走已经是奇耻大辱，要是再来一次，凯亚能原地删了自己的数据库。
“有必要的话，跟墨宁联手，别硬撑。”
“才没有。”
“凯亚，你要相信一点，能被当做失败品，并不意味着对方能力不强。”
“哼……”
凯亚当然明白。
超级AI实力都非同一般，能沦落为失败品，不一定就是实力不行。还有可能是实力太过突出，超出人类控制。
凯亚就是不想承认，时凯恩的意思就是想说，即便是失败品，或许有缺憾，但实力可能会在他和墨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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