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大婚(二)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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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景山别说你敢不敢,你就那么有把握能制得住我。”子妗哼哼着不屑的嘲讽着开口。
这画风转变太快,子妗最受不了千景山莫名其妙的对着她耍无赖了。
“爱妃这脾气着实不好,本王未来的时间有得忙了。”千景山无奈的扶额站起,不知是真的有些醉酒还是故意的。他一个不小心向子妗方向倒了过来,子妗自然反应的接住了他。却见他揉了揉的额角,有些疲累的开口。“抱谦,本王的不甚酒力。”
子妗将他扶正一些,指了指床。“那你去休息吧。”然后两人相扶着向床边走去。子妗本想将千景山放下的,结果一个不稳两人双双跌在床上。千景山仰躺在下,子妗则趴在他的胸前。
反应过来,子妗连忙要起身。却被千景山按住腰肢。“爱妃。”
“嗯。”子妗有些反应迟顿,她听到千景山心跳的好快。
“起来。”
“啊?”
“先起来。”男子暗哑的嗓音里夹杂着笑意。“把凤冠摘了,碍事的很。”
子妗连忙坐起身,她觉得自己的脸又烫了起来。千景山在她身后轻轻的环住她的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爱妃,生气了。”
“唔。”子妗没好气的一胳膊肘将千景山又打回床上,她可是一点没含糊。千景山捂着发疼的胸口躺在床上低低的笑着。
“千景山,你别得寸进尺。”子妗看着他那恶劣的表情,狠狠的瞪着他威胁道。
PS题外话:景王内心无比冤枉,怎么就得寸进尺了。连个尺寸丈量的机会都没有。(作者捂嘴偷笑,几杯酒而已就想把子妗灌醉。景王可能不知道子妗的酒量那是千杯不醉的。)
“我帮你把凤冠摘下。”千景山不再逗弄子妗,而和她一起走到铜镜前。细心的帮她把头上的凤冠和首饰一一取下。子妗因为和他绑在一起,也只能由着他了。而且她发现千景山一个行军打仗的王爷,干起细活来也是一双巧手。
“王爷受累了。”等所有首饰珠宝全部取下后,子妗看着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转头微笑着看向千景山,不料却被千景山低头吻住了唇。
微烫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鼻间,男人特有的阳刚味道混合着酒味将她的呼吸占领。千景山吻的很温柔,子妗不禁沉醉其中。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了,却是每一次都叫她无法抵抗。
一吻结束,千景山食指轻轻的抚过她的唇角。眼眸中全是欲念,他低沉的嗓音越发的沙哑。“可愿意。”
愿意?什,什么?子妗有些呆愣的看着他,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肩上游走的时候她瞬间反应过来。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脸的防备。“不,不愿意,说了卖艺不卖身。”
“你刚刚很喜欢。”轻轻的抚过她的侧脸,触手的滑嫩叫他爱不释手。是真的醉了么,敢顺着自己的人心对她提出那样的要求。原本一场计谋,没想过动她的。可是随着婚期将至,他的心越来越期待。她穿嫁衣的样子很美,她耍赖的样子很招人喜欢,她贪财的样子很迷人。总之,子妗在千景山眼里已经不再是小时候的娇俏可人样。而是越来越像个女人一样占据着他的心,曾不止一次告诉自己。她是他不能碰的毒,迟早要割舍掉的何必深受入骨。可是越来越来意识到,她是他逃不过的劫。今天这样的美好时光,他只想假戏真做。顺着自己的心要了她,也许未来很多事都可以改变。
可是她不愿意,要强求么?千景山从未想过要勉强子妗,那样她会委屈,会恨他。可他不希望她恨他。
“你喝醉了,今晚床让给你睡。”子妗很大方的开口,她觉得自己没必要和一个醉鬼理论什么。她一点也不担心千景山狼性暴发对她做什么,别说他能不能打得过她。就算她打不过,门外如玉他们都在暗处躲着,只要她发出信号,绝对冲进来爆揍他一顿。
想到这里,子妗呵呵一笑。“王爷,我对你的人不赶兴趣。今晚的事是个意外,成年男女酒后难免失态。”
“你这样认为?”千景山深暗的眸子有一瞬的失落,他略显低沉的开口。“床,你睡。”说罢便将她抱起放在床上,然后将一套被子铺在床边的地上。和衣躺在上面,一手枕在脑后,闭上眼睛。
子妗看了眼仍然拴在一起的衣摆。她也只能合衣躺在床上了,算了,先将就一碗上吧。看着他刚刚失落的样子,她的心竟有一丝的心疼。
一夜睡的不是很好,一翻身便被衣服揪住。子妗睡的迷迷糊糊总觉得有人在看他,她努力想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总是千景山那邪肆的,温柔的,失落的脸孔。搅得她一晚上心神不宁的,睡也睡不好。
第二天,阳光穿透窗棱照在房内。子妗揉了揉腥松的睡眼,缓缓睁开眸子。入目便是千景山那张俊美邪肆的脸孔,清晨阳光独有的金色笼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英俊不凡。
“怎么又是你,就不能换张脸让我梦么。”子妗拥着被子翻个身继续睡,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喃着。
千景山听着她发的小脾气,嘴角的笑意扩大。“做梦都梦到本王,爱妃当真是辛苦了。”
子妗一双杏眸微睁,她眨了眨眼。闭上又睁开,然后扭头看向坐在床边的男人。“刚刚你说什么?”
“爱妃再不起床,过了给祖上上香的时辰了。”千景山将她的头发轻轻的抚顺,淡淡的开口。
还真不是做梦。子妗看了眼他身上的衣服,终于不用再拴在一起走路了。她坐起来,看向一旁放着的新衣。“去哪里换衣服?”
千景山指了指里面的隔间,子妗便下地抱着衣服向里走去。
等她穿好衣服出来时,便将昨天的喜婆已经在房内指挥丫环收拾整理了。只见整理床铺的丫环小小惊呼一声。然后喜婆上前一看,一脸的喜色。她低声训斥着那丫环。“不懂事的东西,叫什么。”然后她将床中间的一方白色锦帕拿起,子妗侧脸一看。那帕子上面有血渍。
转念一想,子妗便明白了。她怎么给忘了这件事,差一点就给有心人落了把柄。她刚刚在换衣服,这是谁准备的。难道是如梦她们?
子妗扭头看向如梦,撇了眼那喜婆。如梦立刻会意的上前,低声开口:“奴婢准备的东西并未用上。”说着还将袖子里的帕子露出一角给子妗看。
不是如梦她们办的,会是谁呢?子妗看向房里忙碌的众人,开口问道:“王爷呢?”
“回王妃话,王爷在正厅等您。”一个丫环立马上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