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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心知肚明，却又没人愿意示弱，谁也看不清郑辰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这小子不简单啊！”
裴无衣喃喃自语，又颇为神秘地瞥了眼项穆沉轻轻地用肘碰了碰他才问道：“你可有查到点什么？”
项穆沉犹豫着摇了摇头，正当让那裴无衣误以为他不想说的时候却又突然说道：“他有可能是龙丘简的人！”
“嗯！”
裴无衣露出了吃惊的表情却又立马缓和了下来，依旧笑嘻嘻地问道：“何以见得？”
项穆沉这才跟着坐了下来，缓缓地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慢悠悠地啜了一口，又愣愣地直直地盯着眼前的茶杯像是在思索着措辞，等到裴无衣又扶了扶眼镜显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才缓缓地出声道：“猜的！”
……
“有几分把握？”
“五分！”
裴无衣起身又来到了巨大的玻璃幕墙前面直直地看着中央擂台上缓缓散去的人群，喃喃自语道：“怕是燕京从此不得安稳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祸水东流，天下早已没有了宁静之地了！”
项穆沉倒是难得感叹起来。
“那你我又该何去何从？”
裴无衣直勾勾地看着项穆沉，似要将他的灵魂看穿一般。
“我那徒儿去哪，我便去哪！”
“唉！”
一声沉沉的叹息声陡然响起，在这原本就显得死气沉沉的办公室里又添了一层霜。
“你这又是何苦呢，有些事终归还是要放下！”
“可我就是放不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