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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死的？”
二月身子一向健朗，子生当日虽断了她的双脚，伤了她的手，可也不至于要了她的命。
“自尽。”
自尽？
在洛阳时言溪宁曾见过二月一面，她虽憔悴却无消沉，一双眼甚至有着光彩，怎会轻生了？
“什么时候？”
穆十一看了她一眼，道：“六月说二月自尽那日遇见了旧主，心里有愧于旧主，当夜便轻生了。”
旧主？言溪宁嘲弄的笑了笑，说的正是她言溪宁。
不过，那日在民生药铺见到二月时，她虽有愧意却无悔色，怎会因见她一面就愧到自尽了？
言溪宁忽然眯起了眼，当日二月除了接触到她之外，还进了民生药铺，当时许翰文就在面，且当时他看见六月二月时的神色，如今想来倒有些怪异。
想起了当初二月的招供，言溪宁冷笑一声，当初她说是万安指使的她下毒，她当时因着急康康的毒，竟就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