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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头酸了。
瘦的喜娘说梳头是件大事,不能误了吉时。
她说腰带紧了。
胖的喜娘说系的子孙带都这样。
她说饿了,胖的喜娘说新婚之日不能进食。
她说戴着凤冠沉得厉害,等新郎官来的时候再戴上。
瘦的喜娘脸一变说凤冠一旦戴上就只能由新姑爷取下。
她哭丧个脸说脚麻了,两个喜娘无奈的说新姑爷就快来了。
“我想出恭,这总不能叫我等叫我坚持了吧?”
两个喜娘无语了。
于是,在解决完一大“急事”后的言溪宁又被逼着坐在了铜镜前的软榻上,无限怨怼的目光看得喜娘旁边的一个紫衣女子哭笑不得。
“谁成亲不是这样?别还没嫁人呢就成了怨妇。”
言溪宁苦恼的由着喜娘摆弄着头发,无比沮丧的被喜娘摆正坐姿。“词晚,我宁愿与你对招三天三夜也不愿当一天的新娘。”
名为词晚的紫衣女子轻笑起身,挥退两个喜娘,亲自给言溪宁戴上一对白兰玉耳坠,“我查过了,顾西辞的确是名阁阁主,若你今后手痒了找他过招便是。”
言溪宁心下有些许的茫然,她嫁给顾西辞有着许多考量,有为血灵芝,也有他当日的那句“我许!”
若这个世上当真有一夫一妻,那她愿意相信他一次。哪怕他们彼此不是对方心里的人,可她觉得夫妻不一定非要有爱情,有相濡以沫便已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