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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我什么都不想吃,你先去吃吧。”
罗迦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没见发烫。但还是有些担心:“芳菲,是不是受寒了?”
“也许吧。这几天早起,风大,估计受了寒,总是恶心想吐。”
恶心想吐?罗迦又惊又喜:“傻东西,是不是有了?”
有了?有啥啊?她摸摸自己的脉搏,摇头:“陛下,不是啦。”
“怎会不是?你一直是个傻东西。”
“上一次,我是没想到,才没注意。这一次,怎会还不知道?我也是医生呢。”
“你在这方面是个庸医好不好?”
她翻翻白眼,罗迦立即吩咐侍立的宫人:“你们都出去,准备两盅甜品,再给朕准备几味小菜,不用太复杂了。”
“是,陛下。”
宫人退下,罗迦才抱了她:“小东西,你是不是这些天累坏了?早上又要晨练,白天又要参与祭祀讨论,这样下去,怎么受得了?你看,晨练和祭祀的事情,你都可以缓和一下……不对,晨练要坚持,长期下去,你的身子才会好起来。”
那,岂不是还是不能休息了?
“这样吧,芳菲,你这几日就不帮朕看奏折了。朕自己来。”
她懒洋洋地,也的确吃不消了:“好嘛。”
二人说笑着,罗迦草草吃了晚饭,芳菲也喝了些甜品,稍微觉得有了点精神。这一晚上,二人相安无事,十分融洽,第二日,芳菲没有去晨练,等罗迦上早朝时,才起来。
罗迦昨日的袍服换下来,还放在衣架上,今日宫女便要来取。她走过去,拿下那件大氅,一抖,一张花笺掉下来。
她捡起来一看,那是南朝的女人才会用的带有香味的花笺,十分昂贵,表明是贵族女子的身份。花笺上,也是女子的手笔,非常缠绵的几句:
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谁个女子送的东西?陛下竟然揣着?看这纸,是随意放在大氅里的,折痕都还新鲜。这宫里,还有谁会送陛下这样的东西?
而陛下竟然一直带着,并且带回了立政殿。
心里像被人狠狠地揣了一脚,她慢慢地坐下去,拿着花笺仔细地看。不是张婕妤,她认识张婕妤的笔迹;此外,宫里就别无这样才情的女子了。
忽然一动,想起南朝口语里,红莲就是荷花。这岂不正是小荷送给陛下的?这支西洲曲是南朝的民歌,她送这个民歌给陛下做什么?
陛下揣回来,又算什么呢?
她默默地,又将花笺摺叠好,原样放回去。
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