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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句话说出之后，陈素素差点鼻子一酸，就要掉下泪来。她倒是关心周凡，认为周凡还有得救，不想他误会岐途。但现在年看，明显对方一点儿也不领自己的情。随即嘴角一撇，“哼，你爱怎么就怎么，以后自己再不管你是死是活。”
只是说是这么说，但这一节课的时候，陈素素仍时不时将余光喵向了周凡。
她很好奇，每天周凡看这么多书有什么用？
难道，他真的改学艺术了？
但看起来，他也没有表现过什么艺术才华呀。
高三年级组。
“唉，方老师，这周凡我看是没救了，连个初中题目都做不出来。你还指望他……”
一回到办公室，张梅就对方若涵说道。
“不会吧。”
“怎么不会。”随后，张梅便向方若涵一五一十的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我看方老师，还是和我之前说的那样，那个周凡你最好别管。万一惹上麻烦，那可就遭罪。”
对于小混混之类，他们这一些老师可是头痛。你说别的学生还好，吓一吓他倒老实了。但对于像周凡这种痞子，你若是惹急了他，他还真做出一些吓人的事。之前学校就有一例，说哪位老师惹上了一位小混混学生，结果这位学生叫了一批人将老师打了个半死，差点闹出人命。
如果不是国家制定了一系列保护学生的政策，这样的学生，张梅绝对要第一个开除。
“噢，我知道了。”
方若涵哦了一声，心中仍是不太愿意相信，“难道，他真的这么差？”
不可能呀。
冲着这一手字，这一篇文章，已经能够证明他的才华。
铃铃铃。
中午四节课上完，周凡准备回家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