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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发生了什么？”农夫问道，他像是许久没有说话，所以嗓子有些沙哑。
叶晗道，“你知道昨晚的事情？”
农夫道，“天还没亮，我就闻到了血腥味，想必这里的很多人都已经死了。”
“不仅仅是被你抓走的人，还有其他躲起来的人，我能闻到整个小镇里面都是血的臭味。”
叶晗道，“既然这样，你还来找我，你不怕是我杀的？”
农夫摇头道，“不是你杀的，我知道背后还有人。”
叶晗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我们去其他地方谈。”
林瑾瑜推了推林子珩道，“真有人找来了。”
林子珩道，“总有几个脑子清醒的，走，我们也一起去。”
几人回了府，农夫打量着四周，“这是刘员外的家，我种过他们家的地，不过他有点黑，害得我有时候都忍不住想弄死他，不过他最后还是死了，挺好的。”
叶晗倒了一杯茶递给农夫，“你叫什么名字？”
农夫道，“我现在叫王虎，大家都这么叫我。”
叶晗道，“你说其他很多躲起来的人都死了，那你呢？为什么会没事？”
王虎笑了笑，看起来有点憨厚，“杀人的人只有一个，被杀的也只有遵从先来后到的顺序，还没到我，就死晚了一点。”
叶晗道，“你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王虎道，“自然是为了活命，我之前就见过你，你很厉害。”
叶晗想起她曾经感受过一次被窥视的感觉，只是却没有找到背后的人，或许就是这个王虎。
“你知道什么？”叶晗问道，“我们可以合作，但必须有诚意，我的诚意就是带你到这里来，只要你不耍心眼，你就可以住进这里，至少我想那个人不会愿意来这里。”
王虎端着茶的手一顿，“你们交过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