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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么做当然要承担风险。
像乔安山遇到的那种贪钱的风险太大。而事实上呢？
真正的贪腐之所以难查是因为各方利益的深度绑定，已经变成了‘行业里的默认规则’。这才是那么多贪腐人员能连续数年甚至数十年不断贪腐的原因！
毕竟他们做的心安理得——这都是行规默认，谁跳出来破坏行规那就是行业的敌人。
这才是反贪腐最难得地方。
杨猛突然起身道：“行了，你们在这里谈高深莫测的问题去吧，我出去透透气去！老乔，你这个人优点太多，缺点就一个那就是太认真了！没意思，有人伸手了就抓，被人骂就关门，这撒钱还撒出罪来了？萧鹏，我原来就说了，你搞这样的基金就是俩字——撒币！”
萧鹏却没有生气：“看看老乔这样子我也觉得我做错了！真的没意思，算了，你出去玩吧，我们一会儿出去！对了，出之前我建议你多看看一本书。”
“出去玩还要看书？”
“嗯，记得多看看——《离骚》！”
杨猛比出中指：“问题是外面有不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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