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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月点点头，这个时候，倒是他更适合。
“走吧。不过我很奇怪，秦若这个家伙，对战场上凡是能用的一切的知识和技能，几乎样样精通，这潜入更是擅长无比。你怎么就没学着点？”青月有一点不解。
楚狂歌轻轻的说道：“我学的是他的仁。他和我不同，和我们都不同。他是个可以博采众家之长，然后综合为自己所用的人，这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能这样做的人，都是大宗师。师兄其实早已超过我们人类的诸多先贤，至少在这个方面是超过的。他是这个方面的大宗师。但是一般人，只能择其一而去专精。所以，我学自己的剑，学师兄的仁，专精这两样，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青月突然沉默，闷着头不断的往前走。
走了许久，青月突然回头看着楚狂歌：“那我是不是学的太杂了？”
“这个我不好说，我看不懂龙族的事情。但是你确实是和师兄的差距已经没有了。而且，又是几百万年过去，我嗯都已经是一环天修。师兄必然也已经达到。他从来机缘都比我好的多。运气也足够好。他一定已经是一环天修。而且，达到一环天修，你以前的经验和优势就全没了。你再回去，恐怕不再是他的对手。”楚狂歌慢慢的说道。
青月有点皱眉：“你是说，我以前比秦若强，是因为以前的经验和积累？现在……我的个人资质和能力不如秦若？”
“你其实早该发现的。”楚狂歌一点不给青月面子。
青月却么有反驳，只是慢慢的点点头：“你说的对。现在想来，确实是如此。若非是龙族特有的天赋，恐怕我早就不如他了。”
“你的资质很高，比我高很多。但是也不过是龙无道左右的是水准。比起师兄，你还是差了点。师兄的性格坚韧，而且心思灵动，关键是不会钻牛角尖。他唯一的问题，就是情义太重。不过这不影响他的修炼。所以，若非是龙族天赋，你早就不如他。不过你也别伤心，师兄……就是个变态，不是常人可比。你习惯了就好了。我都习惯了。”楚狂歌慢慢的说道。
青月龇牙看着楚狂歌：“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安慰我一下？而且，你还说秦若是变态，信不信，我告诉他让他抽你？”
楚狂歌摇摇头：“不信！而且，良言苦口利于行，我说的都是实话，虽然有点伤人心，但是却是苦口良药。”
“你丫的，你要是去做老师，学生能让你统统气死！”青月无语。
“不，师兄说过，如果我去做老师，我可能会教出一群性格很极端的怪胎。所以，师兄不准我收徒。因为这会误人子弟。所以，我只有跟我学剑的人，却没有徒弟。师兄说，将来，要有心智理智都上佳成熟的人，我才能正式收徒。不然我教不好他们的人生。师傅，不只是教给他们战斗的力量，也是要教导他们做人。但是做人我教不了。只能去等这样心智已经完好，不需要我教导做人的人来教。”楚狂歌淡淡的说道。
听到楚狂歌的口气，青月突然轻轻的说道：“你……是不是其实很在意这件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