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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屏幕上的东西，历史局研究员摸不清头脑。
但秉承着客观严谨的态度，他们决定先认认真真地看完李局长找到的东西，再集体讨论出一个确切结果。
“点一下，玩一年，装备不花一分钱。”
“装备回收，交易自由。来到就是赚到！”
“过年有点闲，进服赚大钱……”
张研究员提出质疑：“不对啊，不符合物质流通的基础原理。先不考虑装备是啥玩意，对于回收者来说，只有投入没有产出，按照商品流通模型解释不通。抠屁股都能想得出，这肯定是骗人的！”
“是啊是啊，傻子才会信。”
“刻刻！”
李局长吹胡子瞪眼：“现在不是讨论可信度的问题。文物资料显示，在古代地球，视频演示的内容每年都会产生至少十亿RMB以上的价值，难道伟大的地球祖先都是你们嘴里的傻子不成？”
有声音弱弱地问：“十亿RMB在古代地球是什么概念？单位不同，时间不同，意义也不一样啊。”
这问题难到了李局长。他冥思苦想，突然眼前一亮。
“古代地球有一种很强大的人类族群，被称之为‘屌丝’，根据文字记载，‘屌丝’有大概率能觉醒异能、回到过去、穿越时空、甚至是变性。单个‘屌丝’每年消耗的总物质我称之为‘屌/年’，简称‘D’。”
众研究员严肃地记录着局长创造的新单位。
李局长眉开眼笑，继续解释：“经过估算，单个屌丝每年会消耗一万RMB，也就是1D=10000RMB。十亿RMB等于十万屌。你们明白了吗？这个‘不花一分钱’的神秘工程，每年产生的总价值相当于十万名这般强大的人类。”
会议室骇然。
刚才质疑的研究员不禁沉默，暗暗感叹于古代地球的伟大。同时也让他们明白了，温子升研究员正面对的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世界。
张研究员目瞪口呆：“那岂不是十万个傻子？”
“是十万个战士！”李局长强调：“我还发现了一种更奇特的族群，名为‘壕’，单个壕每年消耗的总物质我称之为‘壕/年’，简称为‘H’……支撑这个神秘工程的，不止有D，还有许许多多的H。每一位H手下，都拥有无穷的D供他驱使！H才是我们要重点挖掘深层信息的目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