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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经理停顿，拍了拍刘嵩的肩膀：“你是文明进步的推动者，不是下三滥的刽子手。病毒选择你，公司支持你，进步需要你。你要清楚自己所作所为是绝对正确的，不用犹豫。”
他没看见被说服的松动，而是不经意间撞见了一双潜藏愤怒的眼睛。
“最近一周。”
刘嵩竖起手指，声音坚定又清晰。
“富丽购物广场，3人。”
“河沿小区，18人。”
“西港市第一金属加工厂，151人。”
“班家寨，849人。”
“还需要我提供更多的数字么？”刘嵩嘲弄：“短短一周，只是我知道的，就有超过一千人死于病毒感染。我没看见公司有任何制止病毒蔓延的举措，只看到他们全身心都放在了卖所谓特制药上面。政府不知道这种病毒有多可怕，但董事会所有人都清楚。”
“大概就是，染血的馒头很香吧。”
他望着黄经理，烟灰从他指尖滚落桌子。
寂静。
黄经理打破沉默，挥手强调：“我们做过相应的努力。势态还在控制的范围内，没有彻底爆发，不是吗？这是可控的良性病毒，虽然有一些副作用，但我们相信通过公司的不懈努力，最终能让它变成对人类有益的工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