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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弱，又很强？”展步低声沉吟，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石云恒看展步不太理解，于是对展步说道：“骷髅鸟说了，离莜培的攻击性很弱，她没有多少纯粹的力量，就算是一些普通壮年人，如果不被离莜培控制，那么也很容易制住她。”
听到石云恒这么说，展步一阵惊奇，骷髅鸟让石云恒转述的这句话，和当时杨松的说法倒是蛮相似，杨松也曾说过，离莜培非常弱。
于是展步饶有兴趣的问道：“那么为什么又说她强呢？骷髅鸟说了什么？”
石云恒想了一下，而后说道：“骷髅鸟说，离莜培最擅魅惑之术，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意志不坚定的人，所以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甚至任何一个动物，都可能在内心深处对她死心塌地，哪怕是一个陌生人，都有可能是她的钉子，所以从这方面来说，离莜培又非常可怕。”
展步点头，这一点展步倒是深有体会，她控制杨松的手段就是如此，改变一个人的记忆，的确可以让人对她死心塌地。
然而紧接着，石云恒又说道：“离莜培最可怕的地方是，根本杀不死！而且限制不住。骷髅鸟说，他曾经杀过离莜培六次，可离莜培总是莫名其妙的复活了，之后骷髅鸟又抓住过离莜培好几次，可都莫名其妙被她跑掉了，所以骷髅鸟没有办法对付离莜培，这才打算破坏离莜培的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