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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淡淡一笑说:“误会就让人家误会,至于跟人家说什么,大可以说在治疗一个有轻生欲望的患者啰。”
社区医院几个患者正在输液,偶尔也有居民过来打针开药。晴天坐在办公桌前,正在诊断一个小孩,看样子是重感冒。
我坐在长条椅上坐立不安。拿出手机玩显的我是个手机控,只能大眼睛瞪小眼睛西瞧瞧东瞅瞅。身旁几个输液的患者像审判犯人一样看着我,或许一个陌生的外来小子让他们产生好奇。让死气沉沉地医务室有了寻找的乐子。
一个输液的大婶说:“晴医生,这小伙子是你男朋友呀?”
晴天正埋头写着病历,小孩因为感冒难受哭的死去活来。这声音尖锐的直震耳膜,但是现在我的耳膜一定不能坏,因为我太想知道答案。虽说这个时候她的问题作不了数。
晴天伏案急书,从一股尖锐的哭声中飘出一缕悦耳的声音,这一小缕声音如一小串音符,经过音乐家的手飘出来,虽然只是简短的一字“是”。
医务室所有的眼睛都盯向我。就连哭的死去活来的小孩也随妈妈的眼光滴溜溜地望着我。我害怕小孩子的妈妈,因为小孩子现在没有哭。要是他妈妈跟他说:你要是在哭,就被这个坏蛋抓走。我该怎么办?
旁边的大妈说:“这小伙子看起来还是…还是…可以。”
我以为最后的形容字是个“帅”,却没有想是一个“可以”。连将就都说的这么勉强,估计要不是输液的针还在皮肤里,有求于晴天,可能连勉强都没有,直接实话实话。可是实话实说我也没有长得有长丑,有必要他们纠结这么久吗?就像俞敏红说:他和李彦红、马云一起开会,需要他坐在中间过渡一下。那么我的样子基本达标“过渡一下”,扔在人群里肯定不会多看一眼的那类人。
我感觉不能这么被动,必须主动一点,不然这帮大妈大婶的唾沫星子能把我淹死。我去隔壁小卖部称几斤糖果。糖果发下去,每个人口里含了一颗糖,说话也开始甜起来。
“晴医生,小伙子人不错呀!”
“长得帅。”
“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