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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门虚掩着,许钟敲了敲,然后推开了,看到首长立在窗口,背对着他,吞云吐雾。
“爸……”
首长头也不回,“把门关上。”
听到门关上了,首长转过身,冷冷盯着许钟,许钟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什么,本来想同首长坦然对视来的,可是想到自己身为晚辈,未免有些不尊重,这才低下头,仿佛热错似的。
首长抽了口烟,吐出细长的烟柱,问道:“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不知!”
首长怒极而笑:“你以为你是谁?你那点小伎俩又能瞒得过谁?你的一言一行并非代表你自己……”
许钟抬起头:“爸,难道有人认为我是你指派的。”
“虽然没人这么说,但是这么想的大有人在。”
“对不起,我鲁莽了,但我不后悔。”
首长叹息道:“有些事,总有人做,不需要你亲自去做。”
“对不起,给你带来了困扰。”
“困扰还谈不上,不过你这么恣意妄为,根本就不像一个成熟的官员。”首长转身端起茶杯,吸了口茶水,道:“在体制中这几年,你身上的棱角不但没有磨平,反而愈发峥嵘。”
“所以我说自己不适合。”
“你带着他们登岛,难道也想过挑起一场战争?”
“想过,如果我们回不来,说不定就打起来了。”
首长笑道:“你们想的过于简单了,就算你们在日本回不来,仗也打不起来,我们是大国,军事却不够强,日本虽是弹丸之国,却又老美撑腰,本身军事也不弱,彼此谁也不敢轻启战端。”
首长顿了顿又道:“在某些方面,我国的军事专家还是比较客观的,假设真打起来,胜负也是五五之数,而且,中国经济至少倒退十年。”
“我没想过那么多,也许有些意气用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