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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老继续道：“我当然不能那么草率，所以就拉着你们方伯伯去学校看看小清，老方一看之下，就认定小清得了严重的疾病。”
话说到这个份上，也不由得方淑君不信，方老那是一辈子的临床经验，一双眼虽然昏花，可是绝不能开这种玩笑。
联想到女儿天翻地覆的变化，不是说一些体己的话语，真的从小辣椒变成了小棉袄，却原来是小清一早知道自己得了重病。
沉稳如文国强也无法淡定了，他上前一步道：“方老，小清得的是什么病？”
方老摇摇头：“孩子气色很差，只怕已经有了一段时日，这段日子，孩子一个人默默扛着，身心受到无比煎熬……”
听到这里，方淑君捂住嘴巴蹲了下来发出一声呜咽的哭泣。
方老叹了口气道：“具体病症还有待于进一步确诊，但是，必须尽快说服孩子住院，只有住院，经过专家会诊，尽快拿出具体方案，才有一线生机。”
说到最后，方老的语气已经是刻不容缓。
“好，我这就让小清上来，我们跟她说。”文国强此时也是方寸大乱，他还存着一个幻想，那就是通过医院的诊断，证明孩子是健康的。
文老摆摆手：“我给小清打电话。”
文老说的很委婉：“小清，忙吗？方老像爷爷求一幅字，如果你没事上来帮爷爷磨墨，什么？为什么要你磨墨，哦，爷爷觉得吧，只有我宝贝孙女磨的墨，爷爷写出来的字才有灵性。”
说到这里，文老的眼泪都在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文国强夫妇更是泪涕泗流。
电话另一头的小清也红了眼眶：“讨厌了，爷爷，你这么煽情干嘛，要是哪一天孙女我离开了，你还不写了？”
文老哽咽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爷爷便折了这笔，撕了这纸，砸了这砚台。”
“好了老文，我这就来。”
文老放下电话，无声的哭泣起来。
方老摇摇头：“老文，你……只怕小清感觉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