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小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吾爱小说网52xsw.net),接着再看更方便。
“是呢,我也对父亲说了,要他抓住这个机会给太子殿下献药,如此在太子殿下那里博个功劳也是好的,谁知我父亲说他官职不高,根本见不到太子殿下,更别提献药的事了。原以为能有个大功劳的,谁想啊,这功劳也不是谁想就能得到的……”那公子哥儿怅然的说完话,又专心致志的去抽他的烟枪了。
他的“无心之语”说过就罢,沈佑峻却沉吟着将这话放在了心上。
父亲近来在朝中颇有些艰难的模样,皇上虽然并没有弃用父亲,但是听闻父亲如今在朝堂上已然不如从前。且分到手的差事,都是些累人却没甚功绩之事,诸如此次雪后灾情,原来父亲只需要监督户部拨银子赈灾,现在却要随着部下天寒地冻的在外头奔走视察灾情。原以为妹妹搭上晋王是好事,谁知反倒被晋王所累。太子……虽说身体不好,可到底是正经八百的储君,若是此时父亲能为太子献药在太子处立个首功,日后太子登基,也会念着父亲的献药之功,到时沈家就不会再像眼前这般清冷了。
想到此,沈佑峻再无心多待,与友人告辞后便离开无名庄,匆匆赶回沈府。
待他一离开,那苏姓友人随手抛下手中的烟枪,吩咐门口的伙计,“告诉主子,鱼儿咬钩了。”
……
沈佑鹤受伤的事,过了好几天若棠才知道。起因还是他的夫子见他许多天没有露面,依着约定去找了陆正青,接着周靓云便亲自登门将沈佑鹤挨打的事告诉了若棠。
因沈府布了周厚元的眼线,沈佑鹤如何挨打因何挨打都是查的清清楚楚的。
若棠听得冷笑不断,“这个人的心到底要有多偏,才会信了那样的无稽之谈!”
沈安邦并不是蠢,他未必不知道沈佑鹤就是冤枉的,毕竟那么一个还不到十岁的仅仅还只是个孩子的沈佑鹤恐怕连什么是春宫画都不知道,又如何做出掉包之事来?就因为他的心是偏的,所以明知道沈佑峻满口胡言,明知道沈佑鹤是冤枉的,还是将他鞭打了一顿关起来。
这样的父亲,算什么狗屁父亲!
周靓云也叹息,“可怜那么小个孩子,我素日里见他,是那般乖巧懂事的孩子。此事,你打算怎么做?”
若棠想了想,“听你的意思,小舅安插了眼线在沈府,那他的人能不能接近阿鹤?”
“你要传话给他?”
“嗯。”若棠神色郑重,“他到底是沈家的子孙,我要征得他的同意才好安排行事。若是他不同意我的做法,我怕自作主张,反将他推到两难境地。他虽是个孩子,但我尊重他的决定。”
毕竟眼下的这个时代的人,宗族观念极强,若是离了宗族的庇护,便如同无根无基的孤魂野鬼般,极容易遭到人的诟病,虽也许不会影响到日后出仕,但就怕仕途上会有人拿这样的往事来大做文章,对沈佑鹤而言,终归是不太好的。
听完了若棠要转达给沈佑鹤的话,周靓云只初初时惊了一下,“我明白了,有回信立刻知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