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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漂亮女鬼对视一眼，消失在幽暗漫长的走廊。
此时，张秋水走到我面前，咄咄逼人地问我：“秦风，所以你之所以来当我的保镖，陪我看星星，说故事哄我睡觉，就是为了让我露出马脚，好落入警方的手里吗？”
我点头。我真的以无间道的身份，去当她的私人保镖。
她再问我：“你一直都认为我就是杀死三个闺蜜的坏女人吗？”
我点头。因为我真的是那样想她。
她追问，目光如秋水：“那你和警花恋爱，都是假的吧？”
我老实点头。我和云雅柔，只是一起破案的朋友。
她眨也不眨眼，神情认真：“我再问你一句话，你的坦白回答我。这些日子，你有没有那么一瞬间，是真心喜欢我？”
哎，这就是女人。老是喜欢追求这些喜欢不喜欢，爱不爱的问题。
真心又怎样？不真心又怎样呢？
张秋水叉腰，瞪我一眼：“别玩手指，马上回答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