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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尸体……尸体刚才被毛勇敢埋了。”赵嘹亮也看了一眼那块烂木头，他只是为了错开我的目光。
“埋了？”我很不解。
“是啊，找了个风水好的地方刨了个坑，好让何群入土为安，”赵嘹亮转向我，“不是你刚才吩咐我们去做的吗？怎么，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是吗？这么快就埋了？”我继续追问，“埋哪里了？”
“埋……”赵嘹亮似乎故意转变话题，谨慎地问，“对了班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能不能看到一些……一些无法想象的东西，对了，刚才你好像在说，是谁坐起来了？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何群的尸体，我看见尸体坐起来了，还对我开口讲话……”
“你说尸体坐起来了我的天，班长——我看你真得病得不轻啊”赵嘹亮想伸手去摸我的头，我躲开了，他想了想又问，“那尸体对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等了好久了，问我为什么还不去给他收尸……”
“不会真有鬼吧？”张勇敢把两只手抱在胸前，”静静地看看我，又看看赵嘹亮，“你们觉不觉得这——这林子到处鬼气森森的？”
听了这句话我心中一寒，没办法回答他，只是低着头看着一汪潭水，此刻的我，意识很模糊，我只是想一动不动地就坐在那，什么也不去思考。
“别在这里干坐着了，天都快黑了。”赵嘹亮搀扶着我站起来，“还是朝前走走吧，太黑了就更冷了，不能在这地方过夜啊，哎，我想起来了，”他转头对毛勇敢说，“小毛，你刚才埋尸体的时候，不是说看见了一个山洞，就在前面不远处，是不是啊？”
“山洞？”毛勇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山洞，对，是有个山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