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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鱼鳞舞心里有些泛酸有些不快——倒底自己不是姓拓跋么,老太太再喜欢那也是看在自己孙子面上,真遇见自己未必多欢喜了。
唉,难怪二姐说大户人家的心眼生的都像筛子一样——到处都是漏的!
看见娘子没被叫起,拓跋珪怎么肯起来?于是也跪着。
“祖母,今儿来还有事向您请罪。这事不说了孙儿不敢起来。”
“好吧好吧,你就先说了。”老太太没办法。
拓跋珪于是就把父亲和杨氏一道去自己府里的事详细说了一遍,又怪责自己不该逞一时之气把父亲气倒。
“他终究是我亲爹,虽然这些年对我不闻不问,但为人子女的这么记恨却是不该。都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孙儿这么做实在是罪逆,都怪孙儿性子偏激了。还请祖母责罚孙儿。”
“老大跟杨氏去你府里了?还突然病了?”老太太听完了没马上训斥,反而眯着眼睛琢磨起来。
她这一琢磨就是好半天。
没被她叫起,拓跋珪和鱼鳞舞只能跪着。拓跋珪是在战场上打滚过来的,跪这么会并不觉得怎样,可是鱼鳞舞就受不了了。
她虽然是农家长大的,田地里的各种农活也难不倒她,可是那是活动着的,可不像这样一动不动的。
何况鱼家从来没有罚跪的事,鱼鳞舞长这么大还真没领受过跪是一种什么滋味。这么一会儿,她只觉得膝盖火辣辣地痛,身子也渐渐觉得发沉。
拓跋珪在一旁自然时刻注意着,这时见了她这样只略略一想便知道是为什么。仗着老太太向来爱护喜欢自己,便对红枫要求给拿个厚一点的软垫来。
红枫答应了,却把眼睛看着老太太,并不敢就去。